“既然如此,赵老二,你可是要告他无故伤人之罪?”
赵老二眼珠子来回转了几下,诚恳道:“状我是不告的,就是想讨个说法。”
“这位先生,”萧卫在一旁提醒,萧予戈很快纠正,“这位柳先生,你因何缘故要对赵老二动手?”
“他碰了小姐的手。男女授受不亲,这般登徒子之行岂能放任?”
“我平时拽人拽习惯了,哪里知道这位小姐动不得。”
南楚杉无奈,“这小姐是位外来客,自然受不得你那些‘习惯’,你这打挨得着实无错,反而还得向这位郑小姐陪个不是。”郑栖昱忙摆手,又令柳先生取来荷包,掏出一锭银子递上,“赵大哥,这笔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赵老二踌躇,见南楚杉点头,这才伸手接过,说道:“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请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这乌龙戏进入尾声,边上的百姓部分去帮赵老二收摊,余下的忙各自的事去,很快只剩下萧予戈一行人。
“姑娘好身法,不知师从何门何派?”柳先生抱拳,如是询问南楚杉。
南楚杉道:“我娘教的打狗拳法。”
“……”
萧予戈眼见柳先生笑容僵在嘴角,就打起哈哈道:“郑小姐一路前来应当辛苦,先到衙门歇脚喝杯茶罢?”
郑栖昱连着眼睛都填满笑意,“永武盛情,却之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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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沉玉碎
萧予戈听她这般说,却是悄无声息地略微别过头,恰见南楚杉饶有深意地望着郑栖昱,心里隐隐浮起一团古怪。
回县衙前,萧予戈轻声嘱咐周嘉海去葛府寻人,周嘉海领命走开。郑栖昱瞥一眼他的背影,笑道:“这环海县倒真是个舒适的地方。”萧予戈道:“郑小姐此番出门,何以不曾知会府内?这萧,胃因此担忧不已,还连着失眠好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