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范千诚倒是可以呀,以一已之力,搅乱了整个棉城的科举制度。
岳贵山道:“如果不出意外,咱们可能会在三月份考。”
所以,宁桃先前的小三元已经不作数了?
胖师兄恨恨道:“这个王八羔子,真是死一万次也不足稀。”
岳贵山好笑道:“你还是回去好好复习功课吧。”
宁桃明白了,与恨不得将范千诚千万万剐的胖师兄一道回了县学。
岳贵山这边刚把消息透露出来没多久。
准确的消息就传了过来。
宁桃他们倒是不用再考了,只不过当时范千诚他们县,主持县试的几位大人,与棉城府主持府试的几位大人被牵扯了进来。
范千诚的功名被革除,他们的顶戴也被拔了下来。
总之,这事拉扯了一大堆。
甚至还扯出了当时院试时,帮范千诚提前透露试卷的一位大人。
连仇大人都有点被扯进来了。
这事简直越扯越远。
棉城的范家早已乱成一团。
进入三月中旬,宁桃原以为这事就该平息了,岂知,又一爆炸性消息传来。
徐泽带着大军在三月初回京,被当成人质的北容皇子,还献给了皇帝一份厚礼。
皇帝当时看了之后,就吐血晕倒了。
至今还在抢救之中。
宁桃听得心头砰砰直跳,“柱子哥,这消息真的假的?”
先不说范家这消息,到底是什么消息能让皇帝气到吐血的。
柱子苦笑道:“怕是与北容这次进犯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