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桃领着宁棋去还愿。
看宁棋那边的书烧得差不多了,自己则给给寺里添了五十两的香油钱。
一群人在山上吃了斋菜,才晃晃悠悠的下山。
岳贵山到自家门前下车时,拉着宁桃和胖师兄道:“我得到一个消息,不知道真假。”
宁桃道:“什么消息?”
“范千诚的。”
范家是棉城人,县试时范千诚考了头名。
府试时与宁桃因为头名的问题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到了院试时,依旧被宁桃压一头。
这事人尽皆知。
按理说以他的成绩,院试绝对不会比岳贵山考得差。
可偏偏,院试的时候暴出了那么一件事,重考之后,他险险挂在了榜尾。
年前他又污告杜大人、陷害宁桃,最后被关入了大牢。
如今的功名不止被革了。
据说,还暴出了前期考试的成绩都有造假。
宁桃呼吸一窒,“那咱们与他同期考的,咱们的成绩怎么办?”
作弊可是大事。
上次乡试他们就考了两次,不管是主考官,还是参加舞弊的学生及官员,一众被发落了,现在又曝出这等事情,他们这一批与范千诚一起考的,成绩不会全部作废吧。
想到此,宁桃就禁不住搓了搓手,他好不容易不冻手了。
要真因为范千诚这王八蛋,他决定买一框鸡蛋去他砸他脑袋。
岳贵山道:“我问过伯父了,他说因为这事时间有点久,如果当真重考的话,那么翻出来的事情就有点太多,与人与事都有些不利,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会让咱们那一批一道参加府试的,再考一次。”
算是最好的折中法子。
宁桃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