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林起床后,穿上公服,往皇城,教导太孙的地方在文思殿,当初太子也是在这里学习的,现在轮到了他的儿子。
皇太孙纪宇泽已经坐在位置上等候了,在外皇子是君,先生是臣。
但只有两处不一样,那就是勤学院和文思殿,没有君臣,只有先生和学生。
这几日纪宇泽都在这里学,之的先生依然在教他,也新见了不同的先生。
他知道,这是因为他现在是皇太孙了,需要学习更多,这也是应当的。
这次来的是他的少师,从某种意义来讲,太孙太傅或是太师、太保、少傅、少师、少保才能算他真正的老师。
不过皇祖父并没有给他这么多,现在只有一个少师,另外还有其他不定额的先生。
所以,对于这个唯一的老师,纪宇泽很是重视,早早地就来了。
唐林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一个坐在位置上练字的太孙,见他写得认真,唐林并没有打断他,只是在他写完后,轻轻提点一句。
太孙见到唐林的样貌,愣了一下,说道:“学生纪宇泽见过唐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