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山听后,迟迟不语,说道:“林子,有时我觉你是通透之人,可有时我又觉你是执拗之人。”
叹了口气,叶楚山又道:“有些事情,又何必非要究根结底呢?”
“老师,私盐之事虽侵国家之利,但不得不说,此于民有利,可盐价高昂,百姓无钱买盐,若有简单的制盐之法,虽然我们不能出面,但能不能请朝廷为出面处理?”
说话间,唐林将自己知道的海水晒盐的方法写出来,请老师验看。
私盐之事太过巨大,唐林自知自己人微力薄,只能由老师出面,交于朝廷,才有可能实现。
“唐林,我不知你这简单的制盐之法从何而来,但现在的你,决不能拿出来,否则,等待你的,就是那些世家的打压。”
手拿制盐之法,叶楚山心绪难平,此法要是传出,于国于民皆有利,只是损害了一小部分人的利益,可就是这一小部分人,却是整个宁朝最大的势力。
“老师,就算是你,也不行吗?”
唐林知道其中的危险,也知道这些私盐后面有其他人的影子,所以在深思之后,他想请老师将此法交给官家,由官家出面,利用此法,调节盐价。
“不行,要是真将此法拿出,导致盐价下降,那些人绝不会放过那个罪魁祸首,所以,唐林这事,现在的你做不得,若是以后……”
老师的未尽之意,唐林懂,但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啊?就算拼上一生,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一天。
无法,唐林只能暂且将此事压下,想等日后找时机再提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