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延赏离开后,沈青葙下车扶着杨剑琼,目送着他的背影,蓦地想起昨天黄绰慌张着说东宫出事了,莫非苏延赏回京,也是为了这个?
沈青葙独自坐在车里,听着外面的说话声,蓦地想起昨天黄绰慌张着跑来说东宫出事了,莫非苏延赏回京,也是为了这个?
苏延赏踏进紫宸殿时,神武帝对着一盘残棋正在复盘,听见声音也不抬头,只道:“你不是已经上任去了吗,又来做什么?”
“臣听说陛下不肯见太子,也不准太子上朝,”苏延赏一撩袍角跪倒在地,“特来进谏!”
“哦,”神武帝瞥他一眼,声音冷淡,“进谏什么?”
“太子身为储君,须得百官膺服,”苏延赏神色肃然,“陛下切不可因一时之气,如此折辱太子!”
崇文殿中。
应琏听完裴寂最后一句话,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无为,你说什么?”
裴寂看着他,神色平静:“臣以为,为今之计,殿下须得与太子妃和离。”
“你!”应琏脸色变了几变,到底没能压住澎湃的怒意,“裴寂,你大胆!”
“臣自知僭越,请殿下先听臣说完,之后臣任凭殿下处置。”裴寂沉声道。
“孤不听!”应琏气怒之下,声音也抬高几分,“不要以为孤素日里优待你,你就连孤的家事都敢插手!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