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长久以来的原则全部打破了,为的什么?
……那龌龊不能对人言的心思。那可怕直在疯长的妄念。
黑暗中,有人推门而入。
足尖点地,走得小心翼翼。
陆筠几乎刹那酒醒,翻手摸到枕下的剑柄。
“陆大爷,奴家乃是适才唱曲儿的巧儿,特来侍奉……”
轻而媚的嗓子,娇滴滴脆生生,柔腻得仿佛掐得出水。
一道寒光闪过,来人步子生生停在帐前。
黑暗中男人声音低而寒,像淬了冰刀霜剑。
“出去。”
他简短下令。巧儿目光盯着自己颈前那柄长剑,差一点……差一点她就被这煞星扎穿了脖子。
她僵得不能动弹,浑身不由自主打着颤。
“饶……饶命……”
声音不再悦耳,充满恐惧惊惶,怕得嗓音收紧,几乎发不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