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安容应道:“你父亲镇守边疆,一去便是大半年,虽然现在京都安定,但是边患未除,总归是我朝的心头大患。”
李云深握住安容的手:“母亲心安,父亲必定平安归来。”
安容点头:“深儿你是知道的,你父亲精忠报国,我虽知道其中危险,但也是鼎力支持。”
“母亲大义。”李云深道。
安容说道此处,忽而想起什么,便同李云深问道:“今日我去百丈寺,见到玄空法师身边跟着一名豆蔻少女,当时心中很是好奇,一问才知,那豆蔻少女是你写信,拜托法师代为照顾的,可有此事?”
李云深并不准备隐瞒,坦白道:“却有此事。”
安容却有些不赞同此事,批评道:“玄空法师是万众敬仰的佛子,他年轻有为,未到及冠之年,便已被圣人尊为国师,执掌国运,你放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女在他身边,岂不是惹人口舌?”
李云深却不以为意,摇摇头道:“那少女才十二岁,连及笄都没有,不过还是个孩子罢了。”
“可我见那少女芙蓉出水,若是再长上几年,怕是要艳冠群芳了!”安容还是觉得不妥:“你把这样一个容貌昳丽的女子,搁在一个年轻的佛子身边,为娘总归觉得欠妥!”
李云深笑了,安慰安容道:“佛家四大皆空,母亲多虑了。”
安容还想再劝,却见李云深已经拉了座椅起身:“母亲,儿子这七八日都奔走于乡镇,侦查案情,实在是疲惫至极,而且明日辰时不到还要上早朝,同陛下说明案情进度,母亲可否容儿子早些回东院,沐浴休憩。”
安容知道李云深查案辛苦,便不再留他,摆摆手道:“你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