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可没有忘记黑泽银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回头走半路上不想回家了,去找了个高楼一跳一了百了,永无后遗症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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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帕口中的家里人、家里长辈——琴酒先生,现在心情很糟糕。

他现在正处在“案发现场”,琴酒看着空无格拉帕的治疗室,摩挲着伯|莱|塔,只觉得爱枪它急需找一只老鼠发泄一下。恐怖的低气压让常年习惯了大哥气势的伏特加都安静的缩在墙角,不敢吱声。

“我想……应该会有人愿意解释一下。”琴酒黑着脸,用冷得可以掉渣的语气,半响蹦出句话来,“解释一下现在应该待在手术台上的格拉帕,去哪了。”

“我白天修车去了。”赤井秀一靠在门口很是淡定,甚至有闲心观察在场人的一举一动。

琴酒饱含杀意的目光扫了一眼诸星大,在目及対方手掌上还渗着血渍的纱布时,冷笑一声。

他相信诸星大不会协助格拉帕“越狱”。

也不知道诸星大哪里惹到格拉帕了,格拉帕针対対方的杀意是真情实感,且锲而不舍的。

琴酒这个月,光诸星大修车花费报销的申请,就收到了四次——不是因为格拉帕在刹车油门上动了手脚,就是因为格拉帕在车上开枪、甚至安了炸弹!

于是诸星大的申请,琴酒是全部批准了,而且钱还是从格拉帕的帐户上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