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树琴有些尴尬,“那我傍晚去吧,对了,晩上咱吃点什么呢?”

夫妻两个又说了会儿话,杜向东就开始做晚饭。

今天晚上他打算烙几张葱花饼吃,他这边活着面,就让媳妇去抱柴禾,这饼火候要掌握好才好吃。可等了一会儿他面都揉好了,葱花也揉进去了,就是等不来媳妇的柴禾。

他只好擦了擦手上的面出去看看。

开门就看到抱着一捆棒骨头(玉米轴)的媳妇站门口正跟人说着话,她表情生动,时不时就会露出笑容。

媳妇早年干活晒的太黑,这些日子虽说吃好喝好,但哪是一时半会儿就养好的,不过皮肤虽暗也挡不住她明艳的五官,一笑起来特别好看。

杜向东嘀咕着,怎么笑那么好看,一看对面是秀花嫂子,仔细从飘过来一句半句中,就听到秀花嫂子问媳妇这是用什么搽脸的了,白了不少,香味还挺好闻的。

然后媳妇就笑的跟什么似的,那样子又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得意,小脸表情可生动了。

杜向东挑了挑眉,径自回屋继续揉面,只是边揉就边哼起歌儿来。

晚上的时候,猪油烙的葱花饼就上了杜家的餐桌,小哥儿俩吃的嘴巴油汪汪的。

第二天,杜向东就去上工了。

现在无债一身轻,又有了点心匣子的进项,他也就不去赶集了,把做炸糕的活给媳妇做,反正现在也就一个小陈,两天做一回,一回做半天也就差不多了。

而他就去上工,每天早上吃了早饭出来干活,中午回家变着花样做点饭菜,馒头、花卷、馅饼、硬面饽饽等等,然后再给老杨带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