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儿俩就手牵手坐台阶上吃糖葫芦。
“要不我帮你还回去吧?正好拿俩炸糕给老人尝尝。”罗树琴也听到刚才他跟孩子说的话,她猜测男人可能跟家里关系不太好,便主动提到。
杜向东有些意动,可一想不是算了,“这两天忙的很,等过两天我还是自己去吧。”
罗树琴便没有强求。
接着杜向东又拿出自己买的珍珠霜,颇有份量的小玻璃瓶子,上面盖着银色金属盖子,罗树琴把小瓶子拖在掌心有些爱不释手,“怎么、怎么想起买这个,这得多贵啊?”
这时候说价钱就没意思了,“这不是看马上要入秋了,得搽点油儿。不贵的,你用你的,用完再买。”
罗树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打开盖子就抹了点。
这两天忙着做炸糕,总是对着油锅是觉得皮肤越来越干,她边搽边说,“对了,小陈说一会拿炸糕来,我已经打包好了,他来你就给他。”
小陈就是那个批炸糕的小年青,前两天他到这边拿了一百多个炸糕,这次刚过两天又来拿,看来是生意不错。杜向东算了算,如果两天内多跑几个集是能卖掉这么多,就点头说好。
接着媳妇又交待他钱一定数好,放好什么的,他也都不嫌媳妇啰嗦啥的,都一一应了。
然后还没说两句,媳妇就起身说去隔壁跟秀花嫂子借了顶针什么的,一会儿好做衣裳。
是的,他家之前买的布料,她媳妇打算自己做,据她说在家的时候曾经做过衣裳,但经验不多,杜向东一听这没什么,那就先从小件做起。
于是媳妇决定这两天把全家的裤头做了,尤其是两个小臭蛋的,因为每欠洗澡时杜向东都要念叨着裤头破成这样别穿了啥的。
只是杜向东听了就有些奇怪,“这时候秀花嫂子去上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