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说,您生病喝药,很正常。”
顾承泽:“???”
他倏然从床上坐起来,神色忧郁:“她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
一而再再而三受挫,顾承泽头脑发热,掀开被子下床就要找云渺松,然而一开门,一道魁梧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差点怼他脸上。
镇北王黑沉着脸:“你闹够了没有?”
他要被这个没出息的儿子气疯了,脸面皆失,上午去跟着凑热闹在水里拉都拉不出来,下午一病不起还要去骚/扰人家姑娘,长公主派人找到他面前告状,再这样放任下去,都无法无天了。
“你想找公主?”
顾承泽:“……”
“是。”他从老爹围堵的暴击中回神,再次露出恹恹的神色,似乎每次在镇北王面前,他都是一副没骨头,要死不活的状态。
镇北王每次都想抽他两鞭子让他支棱起来。
他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指着他的胸前:“就这德行去?”
顾承泽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起来得急切,所以衣衫不整,胸前露出一大块皮肤,这幅样子出现在女子面前,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在镇北王“你是不是要勾搭小姑娘”的死亡凝视下,他镇定地扯了扯衣袍,把不应该露出的挡住,这才淡淡道:“让开!”
顾承泽一点对老子的态度都没有,犹如和陌生人说话,镇北王已经习以为常,不追究他这个,同样也没有躲开,与他如出一撤的眼睛上上下下扫视他,眼底满是探究:
“那日,掳走长公主的人是你吧。”
顾承泽一愣:“哪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