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事,顾承泽眼皮一耷拉,遮住眼底的心虚。
他可掳走人家两次,哪次暴露了?
“当然是水鬼抓走她那日。”镇北王没发现他的异常,不然非得暴揍他一顿,他瞪顾承泽:“瞅瞅你那点出息,欺负小姑娘算什么本事?你说过不会喜欢长公主,想要食言而肥?不然你最近的举动,意欲何为?”
知子莫若父,顾承泽的一举一动他看似漠不关心,实则都看在眼里,不说别的,就说那日在接风宴上,公主的一句话,这傻儿子看人家一个晚上都不自知。
不喜欢她才有鬼!
而顾承泽如同被当头一棒僵硬在原地,脑海中皆是那句“食言而肥”。
谁食言而肥?
他吗?
食言?他喜欢长公主?
顾承泽下颚线绷直,抿紧唇畔:“不可能,我怎么会喜欢她呢?”
他不过是觉得那天自己过分想要补救一下而已,他想那日自己被踹进水里想的最多便是记仇报仇,云渺松应该也是这样的。
话虽如此,可顾承泽脑海非常没出息地浮现出那日湖畔,她红色里衣被水浸/湿,勾勒出曼/妙/身姿,长发黏在云渺松湿哒哒,她趴在他怀中和受到惊吓的小奶猫似的哭哭啼啼,漂亮的眼眸红肿,脸蛋上泪痕伴随着水珠滑下。
样子怎么瞅怎么可怜,勾得他心尖发痒。
想要更多,让她尽情地哭,哭到……
顾承泽一震,瑞凤眸微微睁大,一句话脱口而出:“我不喜欢她,我只是喜欢她的长相皮囊。”
除了他在场的另外二人镇北王和卫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