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了要干什么?”
“哎呀,”邵望舒脸红, “这种事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
秦嘉谦本能怀疑有鬼, 提着一百个怀疑的心,附耳过去。
邵望舒小小声说了一句。
秦嘉谦脸爆红,立刻站起来, 在邵望舒脑袋上恼火地拍了一下:“又胡说。”
“真的。”邵望舒眼巴巴看着他:“难道陛下不觉得合理吗?”
秦嘉谦羞恼:“不合理!”
邵望舒理直气壮:“罚君后正当如此啊!”
“你成日在想些什么, 一天到晚没个正形, ”秦嘉谦气愤地把他手扒拉开, “朕就该禁止你跟赵锵来往, 定是赵锵那混账把你带坏的。”
秦嘉谦道:“朕这就下旨,让他离你远点!”
邵望舒撇嘴:“陛下又推卸责任,分明就是陛下教的。陛下是不是忘了前天……”
秦嘉谦闪身来捂他的嘴。
“呜呜呜”邵望舒被捂着嘴也不老实,非要在喉咙里把话说出来。
邵望舒明晃晃地用眼神谴责他。
邵望舒眼睛慢慢红了。
“朕不吃你这套了。”秦嘉谦说。
邵望舒老实地伸出两只手,意思是「这次没有掐。就是哭了」。
其实也不是不能假哭,就是比掐一把或者洋葱水慢,而且眼泪少——这么些年,假哭也是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