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没想到,祝福福竟然做出了如此大的牺牲,就是为了报复她?

易地而处,若她是祝福福,还真做不了这般选择。

谁让她颜控,除了谢蓟生又谁都瞧不进去呢。

阮文忽的有些想念小谢同志了,他前两天刚离开,去天津那边做交接,也快回来了吧。

陶永安,你会做饭吗?

这个奇奇怪怪的问题让陶永安有些反应不及,还,还行?

那你帮忙给煮个面条呗,我跟你学学。

她虽然不善庖厨,但是也可以学习一二嘛,等小谢同志回来,就可以给他一个惊喜了。

阮文想的很是美好,但是这提议被陶永安拒绝了。

小陶同志义正辞严,咱别浪费粮食了成吗?

阮文:刚才还说是亲密的战友呢,有你这么嫌弃战友的吗?

可别可别,我可没说亲密的,你跟小谢同志那是亲密的,咱俩是纯战友。术业有专攻,你干嘛非要折腾厨房呢?别勉强自己小阮同志!

陶永安拍了拍阮文的肩膀,对了,我妈让我给你带来了绿豆糕,你别忘了吃,我还得去看永晴,不跟你说了。

回来的路上陶永安还挺担心的,不过瞧着阮文倒是乐观的很,他也不再胡思乱想给自己找不愉快。

不外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还不信这个邪了,他和阮文堂堂正正的做研究挣钱,还能被那些宵小之徒陷害?

天津的化纤厂换了新厂长的事情并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只不过这种人事关系调动,在报纸上还是占据了豆腐块的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