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有战事,我重返战场义无反顾,只是如今。他笑了笑,我想换一种方式为部队做点事。

谢蓟生如此跟首长说,也是这般与阮文说的,每年部队都会有老兵退下来,这些老兵的安置是一个问题,安排得当那是皆大欢喜,可若是安置不好

男人顿了顿,老韩他们的安排就很不错,我想能不能再如法炮制,帮着更多的退伍老兵找到他们的社会存在感。

那你岂不是也没办法当教书匠?

你真想要成为你的老师?他忽的低下头,额头抵在阮文那光洁的脑门上。

是啊,师生恋多刺激,你不觉得吗?

没个正经。谢蓟生刮了下阮文的鼻头。

一本正经像你似的?那多累啊。阮文不依不饶,她跟到厨房门口,倚在那里看谢蓟生刷锅刷碗,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懂不懂?

可惜再多的挑.逗都没用,理性是一种可敬又可怕的存在。

尤其是在这个硬邦邦的男人身上。

耍了一会儿嘴炮的阮文扭身离开,忽的听到谢蓟生喊她名字。

她下意识的回头,怎么男人手指一弹,阮文吃了一脸的水。

好啊,欺负人是吧?她随手在门口的水缸里一撩,指缝间残存的水全都泼在了谢蓟生身上。

两人过起了泼水节,原本就单薄的衣服沾了水贴在身上,隐隐露出几分肉色。

阮文伸手小心摸了下。

我其实不太喜欢肌肉男。

她前世看多了照片,总觉得那些肌肉带着几分油腻,事实证明,肌肉与肌肉是不一样的。

不过小谢同志的,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