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何况若是这人没了自觉性,她倒是能先一步跳出火海呢。

这件事没给阮文什么困扰,说她自负也好,说她对小谢同志盲目信任也罢,这位老首长家的千金带给阮文的是一个稳赢的赌注。

那我要是让你退伍,来省大当老师,你也会答应吗?

谢蓟生看着那亮堂堂的眼睛,如果你赢了,就可以。

这本该是一件高兴的事,毕竟这么一来,她和谢蓟生两地分居的麻烦就可以解决了。

可阮文又觉得,哪里不太对。

似乎谢蓟生答应的太过于随意,好像

看着收拾了碗筷往厨房去的人,阮文下意识地起身拉住了他的胳膊,这次回部队,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退伍。

这件事可不是开玩笑的。

不管从哪方面看,谢蓟生都前途大好,怎么可能说退伍就退伍呢?

是不是余鑫那件事,你给他们施压,所以他们也给你施压了?阮文只能想到这么一件事,不然没有道理。

不是,想多了。谢蓟生把碗筷放下,我这次回去,发现自己似乎老了,部队里人才辈出,不缺我这么一个老兵。他伸手擦去阮文嘴角的那鸡蛋残渣,在部队十多年,我应该去换一种生活方式。

那里并不是他的全部。

尽管曾经谢蓟生是这么认为的。

他这次回到部队,和上面谈了谈。

军区的首长不想他退伍,但谢蓟生却没有之前那么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