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这样爱得专一的男人来说,三天就是极限了。
手机提醒声响了,他心里一振,面上沾沾自喜,想着这女人到底是没把他忘到九霄云外。
结果一点开手机,差点心梗。
有她的画面自然怎么样都是好看的,就是她对面的男人,一个自以为跳得很劲的娘炮,哎!你再这样看老子女人信不信把你眼珠子抠下来!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机影像,那张怨夫脸越来越沉,大有风雨就来的势头。
他在家洗手作羹汤,她倒好,撂下他出去玩乐也就算了,还玩得那么开,敢情他没表白,她就可以高喊一句“单身自由”,可以和陌生男人贴背热舞,两人眼神黏糊糊的,黏得他都想打人了。
拿了燕窝车钥匙,他跟阵风似的,出门宣示主权了。
*
夏渔作为一个每天上班没时间锻炼的社畜,体力已大不如前,跳了半个多小时就喘了,又出了一身热汗,自认为达到放松的目的,就回了座位。
气刚喘好,热意还未完全散去,刚才跟她劲舞了半天的对象凑过来,是个周正白净的小帅哥,一身的青春活力,眉眼里甚至还有没被社会毒打过的稚气,教养很好地问夏渔能不能加个微信。
“今晚跳得很开心,能找到个搭档不容易。”明明就是搭讪,但是被他这样礼貌的语气说出来,就显得一点都不唐突,很给女性好感。
夏渔想着加一下微信又没什么,多一个朋友没什么坏处,可是有人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