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非非眉梢眼角都是媚色,“你猜啊。”
瞧她那得意到要开花的神情,夏渔心里灵光一现:“是那个小狼狗?你拿下了?”
“多难的事儿啊。”如今啃下了硬骨头,廖非非凡尔赛上了,“好烦啊,弄了我一个晚上,腰差点断成两截,搞完他我才真正认识到有句话是对的。”
“什么?”
“这世界上最硬的是20岁男人的penis,我后来都做崩溃了。”
“哎,老夏。”廖非非贴着亮片的猫眼闪着暧昧的光,“我琢磨着校草可能那方面不太行哎,都跟你睡三个晚上了,房也开过了,他竟然什么都没做,我想来想去,只有他不行这个解释了。”
夏渔正在喝柠檬水,听完差点喷出来,联想到那天早上被他贴身搂着,能清晰感觉到晨间他的变化,还是很可观的。
他这么小气巴拉的男人,要是知道自己被廖非非怀疑不行,估计会干出什么疯事也说不定。
“我说圣女,麻烦你早点把他睡了,然后告诉姐姐他行不行好吗?”廖非非一脸嫌弃,“真不懂你们两个,明明早就看对了眼,偏偏墨迹了这么多年,拜托,你俩都没有sexual attraction的吗?学学姐姐我好不好?看对眼了就义无反顾睡,睡得不爽就就马上换一个,这世界上男人很多哎,多睡才不亏。”
sexual attraction?
夏渔心里想,她和他之间真的有这东西吗?他可以骚贱浪,但冲动这种情绪,他有吗?
他是不是真的某方面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