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打火机扔进别墅的窗户里,瞬间烧了窗帘,熊熊大火燃起来。
那是个深夜。
唐明月惊醒时,房子里已经烧了起来,她慌忙让唐迎夏出去,把薄臣野弄出来。
那一年的大火,唐明月重度烧伤,唐迎夏烧伤,薄臣野被这对母女护着,只被一燃烧的木梁砸了手腕。
落下了难看的疤痕。
也是这一日,薄仲一忍无可忍,不顾与白家撕破脸,薄修筠入狱。
唐迎夏。
楚梨想到了那通电话,那个声音好听的女孩。
“后来呢?”
楚梨问。
“后来就是薄修筠出狱了,白家为难薄臣野,苏阿姨去世了,唐迎夏终于等到了手术,她是挺好一小姑娘,喜欢唱歌,但是身上的伤疤太难看了,嘴上也多了个兔唇似的疤,”应宴说,“那年薄臣野要回来找你了,唐迎夏也想跟着回来的,她在英国没有亲人的,回国起码环境好一点,唐明月老家是国内一个小镇的。”
“然后呢?”
“回国路上,出了车祸,唐迎夏在后排,当场就去世了,他的左手粉碎性骨折,肋骨也断了几根,薄修筠没怂,第二天一早就被抓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吗?”应宴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