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因为他是个很好的人,他面对你的时候会自卑,他被接回薄家的时候很长时间都没个人样,薄家随便谁都可以欺负他,当然,随便谁也可以欺负我,”应宴淡淡的笑了,“因为我和唐迎夏没有区别,在薄家不受待见,只不过我妈家里多少有点地位,白馥玉不敢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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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宴告知了她这些,楚梨很久都缓不过来。
应宴第二天一早的飞机回去,他没有通知楚梨,早上林嫂还说,应先生自己叫了辆车回去了。
这一天开始,楚梨的生活重新回归了正常。
只是她偶尔关注一些新闻了。
薄家分崩离析之后,紧随其后的就是白家。
财经频道的专家们又开始侃侃而谈。
四月二十号,春意正浓。
楚梨被江茵喊出去逛街,路上看到路中间的位置在施工。
“这里要开商场?”楚梨随意问了一句。
“谁知道啊,都施工很久了,神秘兮兮的,听说过几天开业了。”
“是吗?”
“是呀,你在家宅了多久啊!”
“好像……是很久没出门了。”
楚梨坐在副驾驶上,手无意识地摸了摸左手的戒指,戒指温热,车窗落下,一朵柳絮飘了进来。
临江市的春天多温柔。
楚梨与江茵逛街去吃饭,没想到定的地方是李曜那个私房餐馆。
一个日式的包间,气氛温馨融洽。
谢俊瑜也在,李曜也在,就她孤家寡人。
“怎么了呀,有什么重要消息要宣布吗?”
楚梨倒了杯茶水,笑着看着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