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到先机,郑文博骑在吴宏民的身上就是一顿砸。
边砸,边怒骂,混蛋,吴宏民,你这个混蛋,你对得起老校长吗?老校长对你那么好,你居然敢这样对刘盈,你这是虐待,虐待,我要告你,我要去公安局告你。
一拳又有拳,郑文博重重的砸在吴宏民的身上。
别看他是个老师,是个没干过什么体力活的书生,可在气炸了肺的同时,他爆发了全部的力量,那重重的拳头瞬间砸伤了吴宏民的肺腑
鲜血,从吴宏民的嘴角流了出来。
我打死你,打死你个畜生,你怎么能这样对刘盈,怎么能这样对她,刘盈对你还不好吗?啊,吴宏民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我畜生?呵!我为什么会这样,还不是被逼的。
被逼到了极致,吴宏民也撕破了全部的伪装,在挣扎还手的同时,也说出了这么多年的不满,骂我畜生!呵,你也不看看他们刘家把我当什么看,他们把我当佣人,当劳动力看,从来就没有给我一天的尊严。
瞎说,老校长跟刘盈对你那么好,怎么可能把你当佣人看待,至于劳动力,一个老人一个女人,家里的活你不干谁干?那不是你该做的!
一听吴宏民狡辩,郑文博气得眼珠子都红了,同时拳头上的力量也更加的不留情。
姓郑的,你一个外人强出什么头,刘家对我好不好,难道你比我这个当事人还清楚?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那我就明说,当初,刘盈答应了我的求婚,我欢欢喜喜跟父母,跟村里所有的叔伯兄弟报喜,大家都等着我们领证回去办酒席,结果,刚领证没多久刘盈就生病了,说是回不了村,我们村所有接待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她跟我说不去!呵呵,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