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怪刘盈,她当初确实是生病了。郑文博知道当时的情况,当然是替刘盈反驳。
呵,真的生病了?是啊!确实是真的生病了!可每次一说要回村她就生病,一次两次,次数多到我完全放弃了提,结果,自从不提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生过病,你说,她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就是瞧不起我们农村,瞧不起我的父母兄弟。
红着眼珠,此时的吴宏民满脸的狰狞,早就没有了之前那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怎么可能是故意的,她那几年身体确实不是很好,别说是跟你回村,她有段时间病的连课都上不了,你又不是没有眼睛看,怎么能歪曲事实?还要点脸吗?
你知道什么,她就是不想跟我回村,你知道吗,她不去,我们村里的人怎么说我,他们都说我不是娶了一个城里姑娘,而是成了上门郎,是赘婿!说到这,吴宏民的呼吸沉重起来,脸红脖子粗的大声吼道:我堂堂大学生,大男人,变成了赘婿!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就在郑文博打算反驳吴宏民的话时,一道非常柔弱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要不是实在把声音的主人记在心底,郑文博也不会在听到声音的第一时间就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就在郑文博转头看向木床的时候,吴宏民也艰难的把目光对准了木床。
同时,两人看到了一个仿若老妪的女子静静的看着他们俩。
一见到刘盈清醒,吴宏民一阵惊慌,虽然他能在郑文博的面前强硬,可面对刘盈那双平静的眼睛时,他心虚。
因为他知道刚刚那些话语中到底有多少是假话,你你怎么醒了?
面对吴宏民的疑问,站在床边的何曼姝举了举手里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