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没错。
既然傅劲做了准备,那些等在外头的记者绝不会善罢甘休。
只要他待在这个房间,一夜未出。
傅劲就总有说法逼他就范。
他想过用手机录下全程,但电量绝对不足以支撑整晚。
如今将自己关在阳台上也只是权宜之计。
傅野一贯都住顶楼,这是他每次宴会过后休息的固定房间。
他不住别人住过的地方。
他向下看,忽然将跳上栏杆,扶着一旁的铁架,似乎是打算从空调架跳下另一层。
铁架还算结实,一旁的管道也可以承重。
傅野将外套拧成绳,直接越了下去。
“咚”的一声——
等到苏如珍听到声音的时候,外面已经没有傅野的身影。
“傅野!”
她忍不住喊了一句,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跳下去了?
他难道要从这么高的楼层爬下去?
他不要命了吗?
苏如珍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
傅野这个男人,难道就因为不想跟自己扯上关系,就这么豁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