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见和池烈领完证没多久,该开学的开学,该工作的工作。
两个人都忙得要命,只来得及领证,完全没时间办结婚仪式,于是没大肆张扬。除开院里的老师和孩子们,这件事只有郑建军和吴清桂他们几个人知道。
吴清桂还专门从郊区赶过来,拎了一篮子染红的鸡蛋,塞到喻见手里,转头叮嘱池烈。
“多心疼点儿我们见见,她还小呢,你俩都年轻,过几年再要孩子啊!”
说完,她琢磨一会儿,又往池烈身上拍了一巴掌:“不过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不要孩子也行,总归不许欺负见见,不然吴姨收拾你!”
吴清桂说这话的时候,恰逢乔知行从平大过来给池烈送东西,然后就看见自己向来不苟言笑的老板举起手,连连告饶:“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敢!真不敢!您别打头!轻点儿!”
乔知行:“……”
看见老板这么多黑料,不知道还能不能顺利毕业。
喻见倒是被吴清桂的直白搞得满脸通红。
不过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组里的课题进入最后阶段,她忙得连福利院都回不去。而池烈在慢慢接手池家的各项事务,经常在平城申城两地来回飞,两个人根本见不上面,也就没什么孩子不孩子的事儿。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年底。
课题正式结题,喻见轻松下来,而池烈也在申城那边站稳脚跟。入冬的雪一连下了好几场,两个人终于有空能好好相处。
所以喻见接到乔知行的电话时,一脸茫然地追问了好几遍。
“你没骗我吧?”她难以置信,“什么叫做你老板因为回来太高兴,所以一不小心摔伤了腿?”
大虎正搞了个小火炉,和兔子一起琢磨怎么烤红薯,闻声抬头:“咋啦,我姐夫把腿摔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