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吧。
连腿脚最不方便的程院长都没摔过。
大虎语气听起来总有种兴高采烈的快活劲儿,喻见瞪他一眼,又对乔知行说:“我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原本定下的计划,是池烈飞回来后直接回福利院,但既然他摔伤了腿,那就不好跑这么远。
喻见到公寓时,池烈已经很老实地靠在主卧大床上。
“你别听乔知行瞎说。”他笑,“我就是一不小心从台阶滑下去了。”
今年气温格外低,入冬后,平城一连下了好几场大雪,今天还断断续续洒着雪粒。
这种天气容易结冰,保洁也没办法二十四小时清理。池烈今天走得有点儿急,于是从网研中心门口最高一级台阶,一路结结实实摔到了最后一级。
喻见听着都疼,皱眉:“你还笑呢。”
她把被子掀开,检查了一下池烈的腿,伤势不算严重,只是轻微骨折。医生上了石膏和支具,打发他回家静养。
“是有点笑不出来。”
池烈点头,抓住喻见的手,勾着她的手指玩,“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结果……”
他意有所指地停顿一下,把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啄了一口:“我太不争气。”
男人嗓音带笑,又透着种没掩饰的坏。喻见哪里能不明白他在想什么,狠狠瞪他一眼:“少说两句,不然下次该磕着嘴了。”
池烈受了伤,一时半会儿不能离开床。喻见就把手机和充电器都拿过来,又装了一筐小橘子,把枕头立起来,也靠在床头。
池烈很有眼色,冲她伸手:“来,我剥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