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瘦成了这样,一看就是没吃好。
“不用你拿。”
池烈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又心疼又好笑,“我还没那么脆弱,下去吃吧。”
池烈睡了整整一个白天加半个晚上,凌晨三点,院里其他人都休息了。
不过董老师琢磨着他醒来肯定要吃东西,提前准备了很多成品,只要加热行。
回来只吃了一碗面,池烈确实很饿,坐在饭厅里吃了一会儿,发觉喻见一直盯着自己,低低笑了声。
“和你说我没事你还不信。”他擦了擦手,伸手抓住她的指尖,握紧,“现在不就是瘦了点,多了道疤,总比你第一次见我时好吧?”
那时他可是直接昏到在她怀里,眼看就要死了。
少年语气满不在乎,极其无所谓,喻见收紧手,摸到他硬朗分明的指骨,淡青色血管脉络起伏,清晰又脆弱。
“怎么弄的?”她轻声问。
她不想知道他如何找到的保姆,她只想知道他经历了什么、遭遇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你放心。”池烈捏了下喻见的手,“我没做任何违法的事。”
他先是找出了刘秘书的行程和联系人,判断出保姆最有可能在哪几个城市,然后利用手上的资源逐一排查,最后锁定地点。
接下来,他在那个小城里挨家挨户找了一周,终于找到了保姆。
“我也没受苦,就是有的时候赶时间,来不及吃饭,有一顿没一顿。”他笑,“所以才瘦了,你放心,董老师绝对两天就给我补回来。”
池烈说得轻描淡写,避重就轻,仿佛只是出去玩了一趟,再也轻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