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冷冷一声喝住他。
音遥愣了下,这才注意到身边站了个人。
不知道这人是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但下一秒音遥手中就多了一只略显老旧的保温杯,一个陌生的声音传过来:
“你是司总的秘书吧,正好,给我倒杯红茶,一会儿送司总办公室来,哦对了,我和司总有很重要的事要说,你记得敲门。”
音遥诧异,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但听他这语气拽得二五八万,估计也是公司里能说得上话的,而且听他说要和司年面谈,八成是哪个经理。
音遥一挑眉,将水杯重新塞回他手里:“抱歉,我是司总的私人秘书,没有义务伺候您。”
对面的男人皱眉看着他:“不懂事的杂种,到底谁把你招进来的。”
作为第一区的精英,在他们眼里“杂种”这个词已经取代了本身含义成为形容底层人群的新概念,所以他们特别喜欢说杂种,以此来区别他们和那些贫民窟出身的乞丐。
音遥正要张嘴怼他,一旁办公室的门忽然打开了。
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司年单手抵住门框,薄薄的衬衫衣袖撸上去,胸前衣襟大开露出半片鼓健的胸肌。他好像还没完全酒醒,瞳孔依然迷离,脸颊还漫着一丝绯红。
“吵什么……”司年抬起头,眼神像是盯上猎物的豺狼虎豹,锐利中透着肃杀。
“司总,我是来向您汇报今年下半年的资金流通计划的。”刚才那个冲着音遥颐气指使的男人态度立马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对着司年点头哈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