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卫韫玉也担心祁陨不好好养身体,会因着旧伤的缘故,身体扛不住。
毕竟她可是亲眼见过他身上的伤有多重。
“好,我这就过去。”卫韫玉拎着食盒,回道内室背起自己的包袱,便回身往院门外马车处走去。
马车停在院门口,卫韫玉掀帘入内,帘内,祁陨靠在马车车壁上,竟睡了过去。
卫韫玉掀开车帘,抬步踏上马车,他才忽然惊醒,眼神朦胧抬眼望向她。
祁陨醒来的那瞬眉眼间是带着冷厉的,待瞧见眼前人模样,眉目中冷意片刻便消散在他眼尾笑意中。
卫韫玉甫一上马车,祁陨的视线在匆匆打量了她后,便落在了她手腕处。
果然,那手串还在她手腕上。
皓腕凝霜雪,金丝缠腕上,衬得那一截白玉愈加如皓月般漂亮。
说起来,也是祁陨昨夜使了心机,在见到卫韫玉脱去手串将其扔在桌案上后,他再一次给她系上时,便扣了个死结。
因此,卫韫玉今晨起来想要解下手串时,却发现怎么也解不开来。
那手串是金丝线所制,卫韫玉便是扯都是扯不断的。
祁陨盘算得逞,眸光在卫韫玉手腕上打量,唇畔微勾。
卫韫玉察觉他视线,垂下衣袖将手串遮下。赌气道:“待回了京城,我便要寻个首饰铺子剪了这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