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哲阴恻恻地盯着前排的唐苏,唐苏却一下也不往后看。

等一打下课铃,唐苏更是一阵风似的跑掉,如若不是教室里abo学生聚集,信息素大乱炖,堪称气味天堂,唐苏打死不想来上学,作为班级吊车尾,不仅是性别分化跟不上同龄人,学习也没打算跟上,打下课铃就蒙头大睡,打放学铃撒腿就跑。

今天也不外乎。

所以牧哲盼到放学,都没盼到唐苏看他一眼,牧哲冷笑了一下,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收拾书包,身上弥漫着阴沉的忧郁气质,好些异性的目光往他身上流连。

牧哲长相俊美,性腺优质,气味也是备受追捧的雪松味,家世还十分显赫,是本校当之无愧的校草。

所以,这样一个冷感的俊逸校草,居然舔舐过被唐苏抓过的衣袖,牧哲每每想到此,恨不得把这肮脏、羞耻的记忆从脑子里挖出去。

几个alha叫住牧哲:“牧哲,打球去吧,明天周末。”

alha们等着牧哲的回应,以前哪用得着特地来约牧哲,星期五一放学,牧哲自己就去篮球场了,可最近几个月,牧哲明显精神状态不佳,本来就高冷,现在更是生人勿近,总喜欢一个人呆着。

找他讲话也不大搭理,看着恹恹的,好像深受什么困扰。

牧哲拎起书包,心里想了一万遍,他要跟唐苏了断,一张口:“你们去吧,没心情。”

“又不去?”

“牧哲,你最近到底咋了?有什么不高兴的,说出来让我们高兴高兴。”

“牧哲,我只是开个玩笑,你怎么还红眼了?”

牧哲哪是对他红眼,他是对唐苏红眼。

牧哲当然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个秘密,别开脸,拔腿走人:“没生气,走了。”

该去找唐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