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丈夫歇不过乏来,道:“要不你睡小床,我带着九九跟言言在大床上睡。”
“也行!”
骆常庆说的半真半假,连着几日没过去,化纤厂宿舍和津钢厂宿舍的老顾客都惦记着,这几天还帮他宣传了一番,所以这趟买卖确实不错。但是明天真说不好啥情况,逛一天下来能赚个二三十块他就很知足,四块五块也算不错的收入了。
骆常庆洗完澡往床上一趟,胡声震天。
文霞忙活着给儿子女儿洗了澡,让他们在蚊帐里自己玩,她去洗丈夫孩子的衣服。
大床上,奶团子嗷嗷吆喝着跟姐姐互动,旁边小床上,骆常庆的呼噜声有节奏的起伏,爷俩谁也影响不到谁。
瞧着老父亲累瘫的样子,骆听雨也很心疼,装就装吧,自己努力好好装,当好爸妈的精神支柱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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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常庆半夜里醒得艰难,没有闹钟,全靠强大的意志力让他凌晨一点多睁开眼,挣扎着出去摘果子,摘上两三个小时,再睡个回笼觉,不免乏的让文霞担忧。
“要不今天别去了,在家歇歇。”文霞瞧着睡一宿的人还满眼红血丝,哈欠连天,确实担心得不行,“过两天收麦子还得指望你呢!”
“不要紧,等开始收麦子就出不去了,趁这两天有空多忙活忙活,累就累点,等麦子收进来再歇着。”骆常庆抄起一张饼去卷咸菜。
文霞早上起来擀的单饼,从坛子里捞了几个咸鸡蛋煮熟,又剁了点青辣椒、香菜和咸菜,熬的甜菜粥。
常庆喜欢吃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