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野又问她:“除了贝斯,吉他和鼓,想学吗?键盘我也会一点。”
“我倒是敢学,你到时候敢让我跟你上台吗?”
“有什么敢不敢的,”他笑道,“开心不就好了?”
乔稚晚看着他的笑容,不自禁地被他感染。
她是看过他的演出的,他吉他玩儿的很好,其他肯定不在话下。而且这些天,她还在网上暗暗地搜索过与他之前的乐队有关的讯息。
唯一铺天盖地报道的,就是两年前一场在港城举办的音乐节,作为乐队首秀,从那之后便打出了名气,受到了许多知名音乐厂牌的青睐。
但自那以后,就没什么水花儿了。
乔稚晚瞧着他认真的侧脸,思绪时而跟着那些只字寥寥的消息猜测他的过去,时而跟着他修长手指的律动,默默地去记弦音和指法。
他的指腹上有明显的旧伤,她注意到过,且不论梁桁怎么说,她尊重任何一个对音乐抛头颅洒热血的人。
曾经的他,肯定也为此倾注过自己的满腔热情。
虽然他什么也没说。
但她就是如此的确信。
晚风中,乔稚晚突然明白了,夏帷和刺刺那种姐姐的为什么会喜欢他这样儿的。
他是那种哪怕不在青春期,都会惹人无限肖想的男孩子。
沉浸在音乐中的他是那般的有力量,那般的随心所欲,夜幕沉下来,一盏随意接到这破败顶楼的昏暗小灯,都能让他光芒万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