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野说:“你行不行啊,这样儿就上来,感冒了别怪我。”
乔稚晚轻笑:“怪你干什么,你不是说要带我玩点儿‘不理智’的吗,那我现在就想坐在这里,算不算你说的‘不理智’?”
她说着,背好了那贝斯,手指拨弄了下。
发出难听的闷响。
她觉得有点意思,还对他扬了扬俏丽的下巴,秀眉轻挑,得意地问:“喂,怎么样。”
怀野别开脸,嗤笑:“你自己听听,难听死了。”
“哦,你不是要教我嘛,”乔稚晚说的理所当然,“那来啊,教教我怎么弹得好听,学会了跟你去演出。”
学会了跟你去演出。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好像给了这个漫无目的夏日,还有至此都在出逃的彼此莫大的勇气和盼头。
“认真点学,你不要拖我后腿,”怀野说,“到时候你不要拖我后腿。”
“不好意思,一般呢,只有我嫌别人拖我后腿的份儿,”乔稚晚有点儿傲慢地笑笑,“那来吧弟弟,到底怎么弹?”
“别总是叫我弟弟,行不行,”怀野觑她,有点脾气,“不然不教你了。”
乔稚晚于是笑眯眯的,卖了个乖:“好的,怀老师。”
怀野忍不住就笑了,很不耐烦她的样子:“看好了,就教一遍。”
“没问题,怀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