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白眸光不期然落到男人敞开的胸口上,发尾的水滴顺着沟壑流下,强劲的肌肉充满力量感。
挺健康的,温予白还有些欣慰。
时砚撑着门,见温予白竟然盯着他胸口走神了,眼里闪过一抹不快,他伸手将她拽进房里,门砰得一声关上。
温予白被拉得猝不及防,额头差点撞到他身上,鼻尖掠过清新的香气,混杂着氤氲的湿意,让人心神有一瞬的恍惚,恍惚过后,温予白瞬间瞪圆了眸:“你干什么?”
质问的话一出口,时砚手心紧了紧。
半晌后,他放开她,向后退了一步:“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温予白看他近乎冰点的脸色,把方才那一瞬的慌乱收拾起来,背离开墙壁,道:“我已经跟陈菲说过保镖的问题了,她会去帮我找合适的人,应该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不必再麻烦你。”
才刚被戳过一次的心又被狠狠锤了一下,温予白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跟他撇清关系,好像受他一点帮助都是负担。
时砚喉咙上下滚动,理智渐渐剥离,松开的手再次握住她手臂,他欺身而上,以一种绝对压迫的姿势逼近,就在唇快要碰到她时,他忽然停住了。
温予白没有动,因为时砚留给她的空间有限,也因为她好像有所预感,时砚不会吻上来。
他垂着眸,看她红润饱满的唇瓣,良久之后他撩起眼帘,声音很低,“我这段时间派人保护你,怎么算?”
“你不是要算得很清楚吗?”时砚尾音里多了几分轻嘲,嘴角微微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