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音心跳得很快,有一个离奇的念头在她心里产生,很荒谬,但她又觉得不是巧合。
“你现在回去帮我打听清楚,那个人是什么时候死的,越详细越好!”
“哦哦……好。”经纪人有些奇怪,明明说的是温予白,怎么转到了一个死人身上,但还是应了下来,然后挂断电话。
沈瑶音捧着手机,眼中慢慢浮现出光亮,如果一切都如她猜测那样,那她说温予白居心叵测就不是信口开河,而是有了确切的证据,时砚这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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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砚刚洗完澡出来,就听到敲门声,整个别墅里就两个人,不用问也知道是谁,他擦着头发,一边从浴室里走出来一边对门那边道:“门没锁。”
啪嗒一声,门被推开,温予白低垂的头随着门开逐渐抬起,一眼就看到穿着浴袍发尖滴水的男人,他浴袍腰带只轻轻系上,从小腹往上敞口越来越大,巧克力腹肌若隐若现,衬得男人宽肩窄腰尤其诱人。
但温予白只是顿了一下,脚步后退:“我等会儿再来找你。”
她想关上门,却受到一阵阻力,抬头一看,时砚把着门框站在她身前,脸上还有几分着急,拖鞋都跑掉一只。
时砚故作镇定:“跑什么?”
谁跑了?
温予白扫了他一眼:“你不方便。”
“有什么事就说。”有什么不方便的……时砚腹诽一句,末了还是忍不住,偷偷瞥着温予白的脸色,小声道:“哪你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