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谁也不撒手,皇帝气得除了说“你大胆”,已经不知道还能干嘛了。
屋里一对打闹得凶,外头吴千愁坏了,他看了看李成禧:“师父,要不要进去劝劝?”
“劝什么劝?”李成禧悠然自得,“往后你就习惯了,什么叫打情骂俏。”
皇帝自知在华梓倾面前动武是占不了便宜的,于是主动先松了手,他“柔弱”地咳了两声,又指一指自己的耳朵,三分撒娇七分委屈地说了声:“疼……”
华梓倾顿时泄了气,看他一眼,缓缓地放开了他的耳朵。
俩人冷静下来面对面,气氛变得怪怪的,她突然拘谨起来:“臣妾……御前失仪,请皇上恕罪。”
这轻轻软软的一声“臣妾”,煞是悦耳,皇帝听着心也软了。
他还绷着脸强撑:“你瞧瞧你干的好事,朕的耳朵让你拧肿了,万一此时要见臣工,那可怎么好?”
华梓倾斜了一眼,皇帝生得白净,那只耳朵一红,就红得特别醒目。
“臣妾给您揉揉。”
她重新上手,试图去安抚他那片不仅很红,而且滚烫的耳朵。她轻轻地揉搓了几下,左边的没好,连右边儿的耳朵也像被传染了似的,跟着烧了起来。
“……”
她不揉了,退了半步站下。
皇帝看见,她的双颊也都红了,像初熟的果子,甜美可口,等君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