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胰子还有大半块,沈叶犹豫了一下,还是放进了手里,可能是胰子里面有草木灰的原因,伤口被蛰的有些痛。

好在手上的软毛大部分被洗了下来,只剩下一些细短的绒毛黏在肉上面,撕都撕不下来。

这样一双手暴露在空气里注定什么都干不成,止血药粉给大白用完了,沈叶只能用干净的棉布重新包扎一遍。

双脚也被冻的没有知觉,脱靴子的时候仿佛一双脚都不是自己的,挠起来不痛不痒,就像麻药打多了。

兑了一盆稍热的水,把脚刚放进去的时候都感觉不到水是烫的,恢复知觉之后最先的感觉是痒,然后是痛,最后才慢慢感觉到温暖。

用小锅熬了一碗姜汤,又放进去了两颗干辣椒,辛辣的气味在洞穴里蔓延,就连大白的呼吸声也重了些。

把手脚埋进雪白的绒毛里,大白高于常人的体温也让沈叶感到温暖。

细微的疼痛带着难以忍受痒意,让人忍不住去挠,沈叶知道,这是被冻伤的地方在慢慢恢复。

她不敢睡着,大白伤的很重,她没有药,只能做这些应急的处理,她不知道她还能做什么,只能这样守着大白,希望他能熬过去。

靠在大白的旁边,看着洞外有些刺眼的白,明天她或许可以去捡一些燃木,大白这次肯定能在她这里住很久,她还要去找一些食物,最好是肉,大白不喜欢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