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地笑了,笑得苦涩又落寞,黑褐色的眸底有湿润的泪花在闪耀。
“倾倾今夜是打算离开我么?”
“不是!没有,绝对没有!”
言倾伸出两根手指,信誓旦旦地证明自己,且没有任何隐瞒地讲述了她的想法。
“天下都是夫君的,就算,就算我......想跑,也跑不掉的......”
“嗯,倾倾说得对,”裴笙从桌案下方的柜子里拿出一根金链子,“倾倾逃不掉的。”
金链子比言倾的手腕还粗,看成色和样式应该和她脚上的铁环是一套的,似乎裴笙很早就准备好了。
言倾的心猛然一抖,恐惧地指着金链子,哆嗦道:“夫君,你拿......拿链子,干......干什么?”
“干什么?”
裴笙利索地用链子套住言倾的左手腕,再将金链子的另一头固定在屋内。
“这是慧云大师送给我们的新婚之礼,坚固异常,便是内力深厚的习武之人也打不开。”
“用来锁倾倾,正好。”
“放心,它够长,足够倾倾在屋内活动。”
言倾快要哭了,原来他之前的的确确在隐忍,因为他已经想到了治她的法子。
臭裴笙,锁她干嘛?
被这个沉甸甸的铁链子系着,多难受啊!行动不方便,还会被人看笑话!
“夫君,你别这样!”
“倾倾答应你,倾倾再也不跑了!”
“就算夫君好不了,倾倾也愿意陪葬!”
裴笙勾起她颤抖的下巴,望着她眸底的害怕与怯意,他绝望地笑了。
“倾倾从前就是这么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