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倾后日不许躲着我。”
“倾倾要穿夫君送你的礼物。”
“倾倾乖乖的,夫君会怜惜的。”
......
一路上,裴笙都在描绘即将到来的“后日”。他似乎醉得厉害,尽挑她听不得的话讲,弄得言倾都快臊死了。
回到世子府,裴笙喝了碗醒酒汤后,立马精神了,去了书房。言倾揉了揉眉心,望着裴笙的背影很是恍惚,仿佛刚才醉酒的裴笙只是装的。
书房里,裴笙询问过琴画和线人后,慢慢理清了皇后的计谋。
他的食指有规律地敲着桌面,眸底尽是寒意。
“谋反?她倒是没有污蔑我。”
不过,她装病说他下毒,以此挑拨他和言倾的感情,就过分了。
裴笙唤来秦真:“安排一下,总不能让她白病一场。”
*
第二日,宫中传来消息,说是皇后吃了不洁的东西,上吐下泻。太医连夜进宫,忙了整整一宿。
皇上大怒,问责御膳房,将相关的人治了个遍。
裴笙天没亮就出门了,临走的时候说估计今晚回不来。为了不闷着言倾,他唤来了昨日在杏花楼唱戏的戏班子,让戏班子在世子府唱上几日。
言倾昨夜思来想去,觉得姨母要针对的人不是她。
侯府低调、阿爹阿娘不问政事只求平安;她一向嘴甜招姨父姨母喜爱,姐姐又是太子妃......针对她并无益处。
所以,能让姨母大费周章哄骗她的只有一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