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锣嗓子,声带上裹了层麻布一样的嘶哑,可是白绩记得自己昨天没怎么喊,因为这个齐项还故意刺激他,就为了让他松开咬人的嘴,发出点动静。
他说话,齐项就笑,又心疼又满足地亲了亲他的鼻尖。
“我给你叫了粥,要喂吗?”
“别…我自己吃。”
齐项一碰自己,白绩就肌肉记忆性地收缩痉挛了一下,面前的人神色和煦,跟做完要把人拆吃如附的样子相差甚远,披着人皮的狼。
白绩能感受出来,经过昨晚一役,齐项没羞没臊地更上一层楼。
床单没有被换过,好几处斑斑点点,白绩不太能忍受,但还好他被里里外外清洗过一遍,就算难受倒也只是肌肉的不适,倒不会黏糊糊、汗津津地不舒服。
“你睡觉了吗?”白绩好奇,原谅他做完实在没精神去关注齐项的动态。
“睡了一会儿。”齐项不算说谎,但即使睡着他也浑身上下有花不完的力气,半夜抱着睡着的白绩腻歪好久,觉得这样不行,又起来把他家收拾了一遍。
齐·田螺小子·项
白绩羡慕他的活力四射。
说起来,他自己也爽了,但是醒过来发现自己半身不遂,全身不太能见得人,而始作俑者热腾地像是打了鸡血,元气满满,他有点吃味。
显得他好弱,白绩琢磨,是不是被动的人就比较累?
他想,得找个机会主动一次,看齐项的样子好像比我爽,他还很熟练…但我们都是第一次,按道理是同一起跑线。
唉,一定是我太磨蹭了,说不定一鼓作气就能成。
白绩自我反思,等齐项把粥端上床,坐在边上像小丫鬟一样陪侍的时候,他润了润嗓子说,“我会了,下回换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