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项帮他清洗,越洗味越不对。
“你想干嘛?”白绩又累又晕,被人怼在墙上,身体浮空,火热的背靠住冰凉的瓷砖,冻得他有点生气地强调,“我生日。”
“生日快乐。”齐项因为忙所以回答地很敷衍,“别滑下去。”
齿缝中倾泻出模糊的声音,白绩死死抱住齐项,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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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或许快暗了。
白绩从被子里挣扎出来,全身的骨头都被打断重接了一样,哪儿哪儿不对劲,亟需去医院复健一下,尤其是某处,胀得有点疼。
他艰难抬手揉了揉眼睛,光钻入眼缝,入目便是手腕处的一抹红紫。
白绩:“……”他掀开被子瞧,没一处好皮。
战况惨烈到一度让他怀疑昨天自己是不是被家/暴了?或者做完齐项又揍了他一顿。第一次做不至于做得像没下次了一样。
白绩想,如果是他,他一定不会像齐项这样没有节制。
他每次问齐项什么时候结束,齐项都说快了,最后跟他说,天快亮了,那个时候白绩已经半晕,哼哼唧唧地骂人,说不出完整的话。
白绩准备起身,操劳一夜,此时他又饿又累,然而他腰刚用力,人没坐起来,倒是在床上滚了一圈,差点掉下床,心有余悸。
“起来了?”齐项出现在门口,脸上洋溢出抱孙子的笑容,明媚到刺眼,他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白绩抱起来,“饿不饿呀?”
他心情很好,说话像哄小孩。
“……”白绩臭脸,“你这不是废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