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项被抱着,跟埋在棉花糖里一样,满口满心都是丝滑绵密的甜。
他一只手环住白绩的腰,把他扶起来:“站起来了,笔直。”
梁逢秋牙酸得没眼看,只求两位快滚,他要独享上网冲浪的宝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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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项把白绩背走,一路上人乖乖把头埋在自己项间,晚风把人吹得清醒了些,齐项问:“冷不冷?”
白绩混沌的脑袋里酒香四溢,他缓了很久才消化了齐项的话,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把齐项抱严实些,他点头又摇头,每个动作都要撞一下齐项的脑袋,跟小和尚敲木鱼一样。
齐项感受到白绩的唇落在自己的动脉上,“冷,抱紧点就不冷了。”
他张口时温热的呼吸和软绵的唇瓣都要划过自己的脖子,轻轻的却威力巨大。
齐项停下,别人喝酒撒酒疯,这位喝酒撒野娇,白绩干什么他都能招架住,乖乖的软软的一团靠着自己,他就什么都做不了。
你问不了他是不是故意的,人家喝醉了,做什么都有自己的歪理。
齐项只能快步把人塞到车里,脱下自己的外套把人裹着,在把人揽在怀里,白绩闭着眼睛贴着他的胸膛,像是睡着一样,呼吸声因为醉酒而有些沉重,齐项怕吓到他,故而小声问:“怎么喝酒了?”
白绩拍拍他肚子,闭眼说:“想喝,我要喝点酒。”
齐项心跳如擂鼓,他吞咽了几口空气,顾及着司机在前面没往下问,几分钟的车程,他度秒如年,一路上白绩险些睡着好几次,都被齐项戳戳脸捏捏鼻子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