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引凌月婵一同进了屋子。
“阿芨!”一进屋,凌月婵就拉住了白芨的胳膊,恳切道,“你确是被那歹人威胁了吗?你不要怕,照实告诉我。我天蚕派弟子数万,没有眼睁睁见歹人作恶的道理。我们……我一定能保护好你。”
白芨看着凌月婵,心中泛起暖意,又骤然冰冷了下来。
她这样真心待她,都是因为她不知道她做了什么。
复杂的感情交杂,愧疚和难过压得白芨有些喘不过气来。
白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拉着凌月婵坐下,道:“月婵,我有话要对你讲。”
“嗯,我听着。”凌月婵把椅子挪到她的身边,与她肩并着肩坐着,道,“你不要怕,什么都可以和我说。”
白芨斟酌了一下措辞,决定和盘托出。
就算伤人也好……毕竟是凌月婵家的事,凌月婵有权利知道一切,也必须知道一切。接下来,需要控制住局面的,也得是她。
于是,白芨开口,道:“月婵,你可知你家家业,是如何来的?”
“自然是,我父亲经营有道。”凌月婵道,“他与武学上并不出挑,经商的本事与气运却是一顶一得好。”
“那你可知,他的气运是从何而来的?”
“这……气运,哪有从何而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