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不听劝呢?不是说让你不要这样了吗?”
“笑什么?”杀气更甚。
白芨毫不在意,握住他捏住她的手腕,试图将他掰开。对方却是一副铁了心的样子,怎么都不松手。
“放手。”白芨道,声音清清浅浅的,“不疼吗?”很温柔。
刺心钩愣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竟然下意识地就听了他的话,不自觉地将手放了个开来。
凌月婵抓住机会,见缝插针,一把拉住了白芨。刺心钩反应极快,下意识地想要拦住她,却又意识到这样似乎更好,便硬生生地忍在了半路。于是,凌月婵得以将白芨拉了出来,护到了自己的身后。
“不是他逼的。”然而,白芨却没有给任何人误会的机会。她清清楚楚地讲出这句话,让所有人都能听清楚。然后,她拉了拉凌月婵,道:“月婵,和我进去,我有话与你说。”
刺心钩自然地跟了上去。然而,白芨却回头对他莞尔一笑,道:“你在外面,帮我控制一下局面吧。”有理有据地阻止了他。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白芨的笑脸,刺心钩忽然有了不好的感觉。
如果太在意某件事物,你甚至会对此生出直感。有那么一瞬间,刺心钩似乎就生出了这样的直感。
仿佛……会被抛弃的直感。
没有来由,莫名其妙。
那一刻,他真的很想跟上去,自此以后都与她寸步不离。然而,微妙的直感转瞬即逝。理智回归,他又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
为什么要做这种惹人嫌的事。况且,他在屋外也能听清里面的动静,而外头也确实需要他镇镇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