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上到现在,他在这儿坐了一上午了,赶都赶不走,可把白芨给烦坏了。
“我还不能在你这儿歇歇了?”喻红叶赖道。
凌月婵站在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奇怪的是,在这样的境地之中,凌月婵居然还注意到了一件事。
她注意到,喻红叶在白芨面前,对自己的称呼居然会变。
面对陵墓中的任何一名女子,喻红叶都是自称为“爷”。可是,面对白芨,他的自称居然是“我”。
就像这陵墓中的所有女人都称呼喻红叶为“爷”,只有她会叫他“红叶”一样。
是特殊的,是不一样的。
只是如今,一方特殊是她对他故意而为之的,而另一方的特殊,却是他自己无意中做了的。
蚀骨的灼热冲进了头颅。
她是情绪的奴隶。
她是蛊虫的奴隶。
凌月婵猛地转身,离开。
回过神时,她站在自己的房门之前,眼神已经可以称得上是怨毒了。
林杏儿不紧不慢地从她的身后经过,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
汗毛直立。
本能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