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很奇怪。
直到后来同朋友吃饭,他无意间说起有的人自带体香而不知这件事,朋友说,每个人身上都有天生的香气,不过他们自己闻不到,一般人也闻不到,只有特定的人才可以。
别的女孩子怎么样,季柏鸣不清楚也不感兴趣,反正只知道,他的小竹竿是又香又软,叫哥哥的时候,还很甜。
开场舞会结束,季柏鸣被邀请到台上讲话,棠浅找了个角落的位子坐下。
就在她吃掉三个精致的小糕点,又尝试着喝下一大杯香槟的空档,陆续来了七八个搭话的太太,无一例外,她们都带着年纪相仿的女儿或者儿子,试图攀谈搭话。
棠浅还是第一次参加宴会,有些招架不住,就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时候,季柏鸣牵起她往大厅外走。
“这里还没结束,你要带我去哪?”
“时候不早了,送你回学校。”
一走到外面,寒风一下就灌过来了。
棠浅穿着裙子,下意识缩缩脖子,颤了几下。
季柏鸣回身挡在她前面,脱下外套罩过去。
穿在他身上贴合的衣服,到她身上仿佛可以再塞进去一个,拉在一起严严实实扣上,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棠浅手还没塞进袖子里,就那么垂在身侧,抬头幽幽看他一眼,“我这个样子,会不会像个残疾人?”
“是更像根竹竿了。”
棠浅:“……”
衣服里的手蠢蠢欲动,想打他。
季柏鸣拉着她空荡荡的袖子,“作为监护人,是不是也该管管你的饮食,让你多吃点好的?”
坐进车里,棠浅没有脱外套,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靠着,“学校的伙食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