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屹如雷击顶,眼神失去了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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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愉快的甜点时间,只有掬月是真的愉快。
萧屹兀自丧着,关鹤谣兀自悔着。
哎,装不知道就好了。
“掬月啊,这豆沙是郎君洗的,你可要好好谢谢他。”关鹤谣抓住一切机会狗腿。
“嗯嗯,郎君洗得可细了。”掬月咬着第三块油炸糕,“挤得也干净,我炒的时候都没费劲,翻两下就好了。”
这一点关鹤谣倒是不知道,她回来时,掬月把馅儿和面团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她炸。
可一想也是,她偷瞄那铜浇铁铸般的健壮手臂,他有力气,其实非常适合洗豆沙这活儿。
关鹤谣连忙夸奖优质免费劳动力,“洗豆沙的郎君威武雄壮!”
萧屹悻悻看她一眼,也不接茬,只低头吃桔红糕。
关鹤谣一边被那委屈的小眼神萌得肝颤,一边头疼,这下可不好哄了。
掬月隐约觉得郎君不开心。
想来是还不能吃油炸糕,终于崩溃了。
她吃了郎君的桔红糕,对方却不能吃她的油炸糕,这豆沙还是他洗的,掬月有些过意不去。
况且——想起昨晚他为着“吃一块还是两块”琥珀糖的事情和小娘子拉扯许久的样子,掬月觉得,他还真的挺护食的……
小娘子总教导她:护食的人,你惹不起。
因为,源于食物的怨恨会持续一辈子的!
掬月献计,“小娘子用桔红糕给郎君包点豆沙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