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怎能说这种话!”

北鱼去拉他,伏月不留痕迹避开,往窗边更加靠近一步。

北鱼手中了失了那浅青色的布料,脸色一怔,眼眶顿时一红。

伏月只觉得心里浮躁,但是为什么这么烦躁,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听见背后几次挽留的君王突然安静了下来,好一会儿没有声音,正疑惑那样的安静同他的性情不相宜,正想回头,便听见低低的泣音。

“?!”

他立刻转过身去,板着脸说:“陛下这是做什么。”

见北鱼低着头,双手虎口捂住眼睛哽咽:“朕真的不是故意不见你的,那天晚上朕实在是太累了,根本没有听到禀报……”

北鱼只当丞相对他这样都是因为他把他赶走的关系,但是赶走丞相并不是他的本意。

他低低哭说:“朕不知道你来了,朕如果知道你来了,怎么会不见你,朕听说你来了又回就去找你,可是你一直不见,朕出宫找你三次,你三次都不见,呜……”

伏月听他哭诉,指尖忍不住颤动,几乎忍不住要抬手,又听见他哭说:“朕自己前往市井,朕也很害怕啊。”

伏月走近他低斥:“害怕你还敢来。”

“你可知你是北国的帝王,身为帝王,一言一行都要小心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