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鱼苦笑,心想重老板真是防得滴水不漏,不给他留下任何话柄,他也不拆台,就说:“好,朕放心。”

“陛下将手给我。”屏风那边说。

“右手。”那边又补充。

北鱼虽然疑惑,但是也越过屏风伸出手去。

柔细如白藕的小臂一探过汉界就被人抓住,接着一股又湿又热的吸力吮了上来。

“唔!”小臂的毒血都在外流,北鱼异样得发出了声音。

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他想。

为了维持表面上的平静,竟委身给他这个仇人吸.毒血。

他的伤口有好几公分,这样一寸一寸吸着,整个人慢慢发软。

此时女官在浴室外面守着,一宫人匆匆忙忙赶过来,“姑姑!”

女官蹙眉,“什么事,小声说。”

宫人遂掩嘴在女官耳边说了什么,女官听完惊问:“这个时候?”

宫人着急点头。

女官说:“在此等我。”

女官走进御室,没走进几步便看到了摄政王那高大的身影,他身型高大至有些庞硕,而圣君在他怀里轻轻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