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酒吗?”重厌的口吻有些重。
“酒里,”北鱼带着委屈说,“掺了些‘强身健体’的药。”
重厌倒吸一口气,问:“陛下为何如此?”
北鱼脱口说:“为了那六万人。”
“六万人?”
“啊不是,”北鱼顿了一下,重新说,“是为了朕自己的缘故,朕想同爱卿温存。”
给丞相的药是使人失去力气,但是给自己的是增加兴奋的,因为他怕自己会太紧张……
北鱼又难受又焦急,红着眼眶拉着眼前人的袖子说:“爱卿,朕已经如此了,还是不行么?”
重厌叹了一口气,他板着脸说:“陛下,即使您想行云雨之事也不该用药物助兴,而是应该先互通心意,陛下这种做法只会让臣觉得陛下还未有处理感情之事的理智,恕臣无法陪陛下胡闹。”
北鱼听到他被这样实打实地拒绝,眼眶一红,几乎要哭,“对,对不起……”
接着他听到政治老师说:“可是臣身为臣子,即使不赞许陛下的决定,在安全的范围内,仍会帮陛下分忧解难。”
北鱼一愣,“卿……”
便又是一阵晕眩,他被人抱了起来。
北鱼直接被重厌抱到肚子上,他很轻,坐在别人腰上也只是小小一团,不会有很多质量感。
重厌将自己心底的私情驱逐赶紧,将北鱼的手放在他肩膀上,说:“难耐的话,便抓住我。”